回到家,空无一人。工作繁忙的父母还没回家。
像平常一样,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热一热,淘米煮饭。
绿油油的菜在锅中翻腾,饭香已经飘出来。“嘣”地一声,溅起的油星烫到手臂,红红的起了泡。仓惶间逃了出来,挤了一大块牙膏涂上,还不很痛,只是可惜手臂上又多一个伤疤。
想到小时候,我牵着大人的手。婆婆的手粗糙但柔软,粗大的骨节和血管,我把脸贴在上面,凉凉的。婆婆的手上,布满了一个又一个褐色、黑色的斑痕,和我胖胖的小手相比,就像一株老树和一棵青苗。婆婆笑着说,没什么,那都是家务活留下的,眼里透着和蔼的光。
长大了,看着妈妈在厨房里为我们做饭,看着油星一点一点地溅到她手上。当我们吃饭的时候,她便独自拿出药膏,若无其事。她的
表情,带着欣慰,带着安祥。
做饭能有什么
乐趣?在我看来,就像树开了花,而叶子,却一片片掉落了。
直到后来看到一篇
散文,只让得这么一句:一碗粥,一个人只尝了一小口就给了另一个人,同样是一碗粥,一个人吃饱了,只剩下一小口给另一个人。前者是母亲对于孩子,后者是孩子对于母亲。……
捧起香喷喷的饭菜,只是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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